摘要:每個獨立音樂人的內心都有一個理想國。
引言:
每個獨立音樂人的內心都有一個理想國。在現實情況下,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舞臺,一群愛音樂的聽眾,順便賺一些錢。業界有句順口溜:“民謠窮三代,搖滾毀一生。”每隔一段時間,媒體或者一些機構都會做「音樂人生存調查」,毫無意外,不管如何調查,結果都是音樂人音樂人很慘,幾乎賺不到錢。
01
獨立音樂,大都從背井離鄉的“流浪”開始
提到獨立音樂,民謠亦或者搖滾樂,怎么也繞不開許巍、張瑋瑋、萬曉利、蘇陽等人。他們已經成為內地獨立音樂的一個符號,樂迷心中的一道光。從80年代開始,他們的歌聲就已經成為一代人的音樂啟蒙,在黑夜中喚醒著熱愛音樂的人們。然而,在音樂的背后,隱藏著一個又一個音樂人苦澀、艱辛的生活故事。
中國的獨立音樂,大都從背井離鄉的流浪開始。
在紀錄片《我行我樂》中,國內殿堂級民謠樂隊——『野孩子』主唱張佺說,“現在生活舒服了,寫歌就困難了,但我寧愿生活的舒服些。”佺哥的話值得反復品味,稍微對獨立音樂有一點了解的人都知道「野孩子」在中國樂壇的地位。作為樂隊的靈魂人物,張佺在此前大半生的時間都在流浪。
2004年,由張佺和小索在北京三里屯創辦的“河酒吧”因非典被迫關停,很多樂隊失去了演出場所,成立6年的野孩子樂隊暫時宣布解散。此后,張佺拿著一把三弦沿著黃河開始流浪,他輾轉到了西藏,云南,最后到了越南。在《遠行》中他這樣寫道:有一天我走出了人群,不知道要去哪,抬頭看見了遠飛的大雁,它一去不回頭
有一天我丟失了糧食,都說不能這樣過下去,回頭找不到走過的腳印,誰還能跟我走有人坐在河邊總是說,回來吧,回來,可是北風抽打在身體和心上,遠行吧,遠行
流浪生活,是音樂人的真實寫照。類似的情景,中國第一代鼓王趙木陽也經歷過。1988年,趙牧陽憑借扎實的架子鼓功底來到北京東方歌舞團,那時他依舊每天堅持練鼓8小時,這個習慣一直保持了6年。后來在制作人王曉京的幫助下,趙牧陽組建了自己的第一支樂隊《指南針》,但沒過久樂隊就解散了。經歷94年紅磡體育館之后,海外唱片公司看到了內地市場的商機,開始來大陸簽約藝人,但他們只簽主唱,不簽樂隊。趙牧陽的很多樂隊就這樣一個接一個解散了,2000年之后,趙牧陽離開北京,開始了邊流浪邊開酒吧的生活。
十幾年前,北京的樹村、圓明園畫家村是外地搖滾青年的烏托邦。1994年,以張楚、竇唯、何勇、唐朝樂隊為代表得內地搖滾樂登上了香港紅磡體育館,演出獲得空前成功。隨后,“魔巖三杰”被捧上搖滾神壇,在媒體的過度粉飾下,很多熱愛搖滾樂的外省青年開始聚集到北京。
當年坐落于北五環的“樹村”是90年代末搖滾樂最有發言權的集散地。痛仰樂隊的主唱高虎,二手樂隊主唱梁龍等一群準備和搖滾樂“死磕”的人都發源于此。每月100塊錢得房租低價房租,讓極度貧窮的搖滾青年們視樹村為“烏托邦”,他們白天排練,晚上集體去找演出機會,那時真正能演出的酒吧少之又少,通常一場演出下來樂隊每個人最多能分10塊錢,最少2塊錢。
外省搖滾青年很難,已經成名的搖滾樂隊也很難。面孔樂隊的主唱陳輝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道,94年之后,搖滾樂遠沒有外界標榜的那么商業,自己的樂隊多年混跡在各種“party”中,后來一些“Party”被封掉了,場地愈發捉襟見肘,分不到錢也是常有的事。
02
綜藝節目改變不了獨立音樂行業的現狀
經過了十幾二十年的發展,有人會問,現在做一個獨立音樂人生活會好很多了吧?恐怕依然會讓大家失望。
Click#15樂隊在一檔綜藝節目中,對著鏡頭毫不猶豫地說他們就是中國最好的Funk樂隊,但當節目組話鋒一轉,問到兩人的月收入時,氣氛變得尷尬起來,他們表示平均月收入只有1000元左右。
近些年,一些和打著搖滾、小眾旗號的綜藝節目開始火了起來,在節目組大力大包裝推廣下,的確有一些樂隊、獨立音樂人開始破圈,逐漸被大眾所熟知,商演也多了起來。短期來看,對這些音樂人是一件好事兒,能讓他們擺脫生活的困境,在利益的驅使下,也讓一些獨立音樂人的心態發生了變化。大家越來越傾向于,只有上了綜藝,才能獲得空前關注,才能提高出場費。
事實真是這樣嗎?
不難發現,作為去年一檔綜藝節目的黑馬,“九連真人”的音樂得到了評委和大眾的認可,但參加完節目后,樂隊的除了在音樂節有曝光外,很好看到在其他渠道發聲,九連真人的微博粉絲也只有28萬。2020年8月,有消息爆出,上過《綜藝節目、唱《煎熬》的“鐵肺女王”李佳薇淪為房產中介去賣房子了,消息一出,全網唏噓。
不難發現,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樂隊成功出圈,大部分獨立音樂人還是處于演出較少的窘境。綜藝節目催生了一批偽樂迷,他們其中的大部分只是在消費樂隊,并不會去livehouse看他們的演出。最后節目組賺足了流量,會繼續去尋找下一批樂隊和音樂人,之前的成否出圈,只能看樂隊的運氣了。
l 獨立音樂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真性情,屬于他們的舞臺一定是在線下的live或者更大些的演唱會中。
l 只有在線下的live中,這些不擅面對鏡頭,不善表達的音樂人才能做到最松弛的狀態,在近距離的演出中與樂迷有更多的互動,更能展示出他們真實的音樂水平和對音樂的態度。
如果這份灑脫和真性情在電視節目中全部體現出來,不一定是導演和某些人想要看到的。所以,樂隊和節目組在開始前就要達成一種默契,雙方要合作,既然是上節目,就要有“演”的成分。
在臺下已經看過了他們最真實的一面,臺上“表演”的都是人間喜劇。
03
酷我音樂發起三城跨年巡演,給音樂人以“尊重”
2020年的最后一天,酷我音樂在廈門、西安、長沙、等地發起了“全國三城跨年巡演活動”,并邀請到了于果、半陽、程渤智、張昊、宋黛霆、云別等一大批具有潛質的原創音樂人。
此次跨年演出采用的是「線下演出+線上live直播」的方式,最大程度的讓每一位樂迷感受到現場音樂的魅力,通過直播,你可以體驗到一晚去三個不同城市款年的喜悅,并能欣賞到多位原創音樂人和現場觀眾的熱情,這是在其他平臺感受不到的。
值得注意的是,在三個城市演出的嘉賓,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——「原創音樂人」。
跨年之夜,各大電視臺都會邀請到頂流藝人來助陣,保證節目的收視率和水準,此次酷我音樂音樂依托強大的平臺,把舞臺交給了同樣值得關注的原創音樂人。
今年,突如其來的全球疫情打亂了各行各業的腳步。上半年,各大音樂節和livehouse、酒吧等現場演出活動都擱置了,對于收入本就不穩定的獨立音樂人、樂隊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做為騰訊音樂娛樂集團旗下三大音樂平臺之一,酷我音樂一直致力于對原創和獨立藝人的扶持。面對后疫情時代文娛產業的短期桎梏,作為15年的老牌音樂平臺,酷我音樂回歸初心,深度思考如何將線下演出精彩實況以及氛圍呈現給線上觀眾,為線下與線上文娛產業復蘇“添一把力”。
本次音樂現場針對原創音樂人,從站內位置助推、酷我音樂官方微博、酷我聚星等多渠道資源整合,預計獲得超過千萬級曝光資源支持。同時酷我聚星全程還原以及互動直播,也從多角度拓寬原創音樂人的曝光度。
截至目前,酷我音樂愛現場已攜手焦邁奇、洪辰、隔壁團樂隊、無線木偶樂隊等數十名熱門音樂人,在北京MAO LIVEHOUSE、北京歡樂谷以及深圳海上世界等多地開啟最強音樂狂歡。
二手玫瑰有首歌叫《允許部分藝術家富起來》:“允許我國的農民先富起來,允許我國的美人兒先富起來,允許我家的傭人先富起來,允許我國的藝術家先富起來……”
希望在酷我音樂的扶持下,熱愛音樂的人都能堅持對音樂的初心,也希望更多音樂人有一天能成為用音樂就能養活自己的“全職藝術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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